第七百八十四章 宫闱丧仪(1/5)
赵煦驾崩,丧仪还在举行,朝堂已发生了很多变化。
变化最大的是赵孝骞。
朝臣们惊讶地发现,赵孝骞竟是治理丧仪的朝臣之一,而主要治丧的人只有三个,章惇,礼部尚书张沂,赵孝骞。
就连枢密使曾布都没排上号,赵孝骞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居然成了治丧朝臣之一。
这其中礼部尚书甚至都可以忽略不计,因为张沂是真正做事的,一切丧仪流程礼制只有张沂懂,章惇和赵孝骞不过是挂名。
但挂名的两个人,分量却是最重的。
为大行皇帝治丧,看似只是一件小事,但它背后的代表性和暗示性太强烈了。
自古以来,为先帝治丧的臣子,基本都是新朝的辅佐重臣,顾命大臣一类的存在,可以说未来必然是权倾朝野,皇帝都要敬三分。
因为赵煦临终前的这道任命,赵孝骞在朝堂的分量更重了。
所以现在他能理所当然地与章惇曾布并排跪在一起,他也能以丧仪之名,合理合法地对群臣发号施令。
不仅如此,赵孝骞同时还是皇室宗亲的身份,他是所有赵氏皇族子弟的代表,群臣不敢不敬。
丧仪枯燥且繁琐,赵孝骞如扯线木偶一般,随着礼部尚书张沂的命令,让他跪就跪,让他起就起,让他哭就哭。
此时的赵孝骞已有些麻木,真正该流的泪,在与赵煦最后道别时已流尽了,现在的他,不过是在表演流泪。
下午时分,在张沂的安排下,所有朝臣都退出殿外,赵氏宗亲进宫拜祭。
以宗正寺老宗正赵宗晟为首,一群垂垂老矣的赵氏郡王,国公,郡公,国侯纷纷进殿,大大小小数百口人,跪在福宁殿内外,面朝赵煦的灵柩嚎啕大哭。
赵宗晟更是情真意切,哭得几近晕厥,向太后吓坏了,生怕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宗正在宫里出事,无端多添了一桩命案,急令宫人将赵宗晟搀扶到偏殿躺下,召太医进宫诊治。
趁着殿内混乱,赵孝骞偷空出了殿,站在殿外廊下呼吸新鲜空气。
有点烦,压力有点大,这时候若是来根烟就爽了,将来自己若能即位,一定要打造海船,登陆美洲大陆,别的不说,先把烟草弄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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