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因果与不孝(姨姥爷)(1/5)
17点21分。
好像是十六点多的时候母亲去看大豆回来了,母亲在楼下说,“大哥……”
我说,“什么?”
母亲说,“下来干活。”
我猜想,能有什么活呢?
刚才说去看大豆,估计是剥青大豆吧。
下楼,果然如此。
我说,“炒肉的?”
母亲说,“炸成汁,煮熟放点菜吃,这样好吃一点。”
聊了一会,邻居从下面过来,站在下面和母亲聊了一会。
聊这,聊那,什么都聊。
别的话题我都没插话,也没有插话的必要。
但有一个话题我很在意。
邻居说,“你姨夫怎么样了?”
母亲说,“我都不知道啊,昨晚在姑姑家吃饭,听奶奶说都换上尿片了。”
邻居说,“没法自理了?”
母亲说,“没法自理了,不然不至于还上尿片。”
她们话题结束。
邻居和她老公去找柴火了。
我问母亲,“你们说的是姨姥爷?”
母亲说,“是啊。”
我说,“刚这样吗?”
母亲说,“第二次了,上次是几个月前,好了。这次是这几天的事,上个赶集日我去赶集,还看到他坐在门口呢。”
我说,“他们家就没做什么?就让姨姥爷自己好?或者等死?”
母亲说,“第一次做法事,好了。这次还没做什么呢!”
我知道母亲误会我的意思了,我想说的是,怎么没送去医院看看。
我说,“去医院没有?”
母亲说,“谁送你去啊?”
母亲接着说,“你被分在小儿子家,小儿子也不管,谁敢去管?虽然说他现在住在大儿子家,但谁又有钱送去呢?少钱还好说,万一几万块怎么办?谁又有钱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