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7章 你的故事（下）(2/3)

命的能力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成神，也可以成魔。可是神魔又是谁来定义？你在人类那为神，在夜魔这就是为魔；你在夜魔这里为神，在人类那就是为魔。你的体内流淌着夜魔的血，你终归要成为夜魔！你会是夜魔的神，是人类的魔！”黑袍大祭司缓缓地说道。

    如果就这样将一个天纵奇才杀了，黑袍大祭司确实有些不忍。夜歌这样的人要是能跟他一样投身夜魔，那这场战争结束的时间又将会大大提前。而他之所以愿意跟夜歌谈话，是因为他笃定夜歌杀不了他。

    “我的路，只有我自己说了算。”

    “物竞天择，天命不可违。夜魔统御天下不可逆，你成为夜魔也不可逆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我为什么说你是懦夫吗？”夜歌冷冷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黑袍大祭司对这一点倒是极为有兴趣。他在夜魔之中生活多年，终日研究排兵布阵只为覆灭人类，今日有真正的人类跟他说话，更是关于他的看法，他自然想要多说上几句。

    “只有懦夫才会逃。这个世上之所以可以变得光明，不是因为无视了黑暗，而是直视黑暗。”夜歌说道。

    黑袍大领主一笑，说道：“就算你能杀穿这千万夜魔大军，你觉得你此次回去会成为大英雄吗？若是我以秘法激发你体内的夜魔之血，让你的身体变得如同夜魔一样，你觉得人类还会接纳你吗？你觉得你还成为英雄吗？就算你成为了英雄，接下来还是要承担起那令人作呕的责任，你依旧要执行跟今天一样的必死任务，直到你死！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是懦夫。”

    明知不可为而为之，才是在黑暗之中撑起了光明的人！

    “果然是年少轻狂！”黑袍大祭司淡然一笑。“我也曾跟你一样，可我如今却变成了这个样子，势要人类灭亡。你知道为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夜歌并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黑袍大祭司略一沉吟，说道：“曾经帝都有一个将军，诛逆党，平叛乱，赫赫战功无人能及，当今帝都统帅武独夫在当年也不过是他的牵马卒而已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故事？”夜歌冷冷地说道。

    纵使你的故事千般离奇，我为什么要听？

    我不是来听故事的，而是来杀人的！